第【488】章：拿钱来封口

“唉！算我倒霉，想睡一个黄花大闺女，却睡了一个小女孩。”招风耳摇着头，万般无奈地说。
  “村长，您也别怨天尤人了，不管怎么说，您总算睡了一个黄花大闺女，就算是坐几年牢也值了。”牛二安慰道。
  牛二知道，小女孩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。
  牛二这么说，是想让招风耳心理上平衡一点，好安心去坐牢，免得东咬西咬的。
  “她…她黄花大闺女吗？”招风耳问。
  “喂，你是当事人嘛，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？”牛二故意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。
  “我刚跟小女孩搞完，还没顾得上看床单上落了红没有，就被警察从被窝里揪了出来。牛二，你咋知道小女孩是黄花大闺女呀？”招风耳急切地问。
  “村长，我刚才顺路去了一趟旅社，我到你睡过的房间去看了，床单还没换呢。妈呀，床单正中间一大摊鲜血呀。”牛二夸张地说。
  “真有一大摊血？”招风耳惊喜地问。
  “我看得清清楚楚的，怎么会有错呢。你想：旅社已经暂停营业了，不可能有别人睡在那张床上了吧。”牛二斩钉截铁地说。
  招风耳啧啧嘴，说：“那我坐几年牢也值了。”
  “对呀，不就是坐三、五年牢嘛，没啥了不起的。三、五年后，你就是自由人了。”牛二故意把坐牢说得很轻松。
  招风耳疑惑地问：“既然床单上流了一大摊血，那我的小家伙上应该沾上鲜血嘛，可是，我小家伙上好象没血嘛。”
  “你小家伙上的血，说不定都蹭到床单上去了。再说了，你被警察从被窝里揪出来，哪儿还顾得上看小家伙有血没有嘛。”牛二分析道。
  招风耳点点头，赞同道：“牛二，你说得有点道理。”
  牛二说：“你老婆提出跟你离婚了。”
  招风耳愤愤地说：“昨晚，法院来了一个人，已经通知我了。”
  “你同意离婚吗？”牛二问。
  招风耳叹着气说：“法院的人说了，我犯的这个错误，是让女人无法原谅的错误，所以，我要是不同意协议离婚，法院就会判决离婚。牛二，你说应该咋办？”
  牛二回答：“法院的人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，你不同意协议离婚，就会判决离婚。所以，你同不同意已经没意义了。我看呀，你还是明智一点，协议离婚吧。”
  招风耳气呼呼地说：“我老婆真不是个玩艺，自从她跟我结婚后，得了我多少好，享了我多少福呀。现在我落了难，她就弃我而去，真不讲良心。”
  牛二说：“村长呀，不是我说您，您想想：自从您结婚后，到外面玩了十几个女人，您老婆忍气吞声由着您乱搞，够意思了。现在，您连小女孩都不放过，怎么能让您老婆继续原谅呢。”
  招风耳不好意思地说：“也是。”
  牛二问：“你准备离婚吗？”
  招风耳撇撇嘴，问：“我总不能被扫地出门吧？”
  牛二出主意道：“您可以要求分财产嘛。”
  招风耳叹着气说：“我家有多少存款，我是一头雾水呀。”
  牛二嘻嘻一笑，说：“我觉得：您家应该有十万、八万存款吧，您呀，不如就提出要五万元钱。”
  招风耳想了想，说：“也只能这么办了。”
  牛二见招风耳同意离婚了，终于舒了一口气。
  牛二问：“您有啥困难，只管对我说，咱俩是好朋友嘛。好朋友就要在患难时出手相助呀。”
  招风耳感动地说：“古人云：患难见真情，现在我才知道了，在这个世界上，只有你牛二对我最好。”
  牛二嘻嘻一笑，说：“得了，你就别奉承我了。”
  招风耳馋馋地说：“你上次给我的二千元钱，娘的，被我弄丢了。现在我又身无分文了，你看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钱。”
  “你在这儿要钱有啥用？”牛二不解地问。
  招风耳幽幽地说：“有钱，就可以让警察给我买烟，还可以让食堂给我做个小炒，总之，在这儿也需要钱呀。”
  牛二把钱包摸出来，数了数里面的钞票，说：“村长，你看，我只有五百元钱，算了，全给你吧。”
  牛二豪爽地把五百元一古脑给了招风耳。
  招风耳接过钱，感激地说：“牛二，等我出来后，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  牛二嘻嘻一笑，说：“我哪儿敢让村长大人当牛做马呀。”
  招风耳长叹了一口气，怏怏地说：“牛二呀，我再也甭想当村长了，唉！怪不得古人云：女人是祸水。”
  牛二阴阴地瞅着招风耳，暗自想：等你坐牢出来了，也改不了玩女人的禀性。你呀，将来非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。
  牛二临走时，对招风耳说：“村长，等见了你老婆和小姨子，别再提睡小女孩的事儿了，说多了，对你没好处，只能拉仇恨。你记着：一旦离了婚，你和老婆、小姨子就是陌路人了。”
  “我和老婆、小姨子都没关系了，啥也不会说的。”招风耳叹着气说。
  牛二离开了派出所，随即去了小女孩家。
  小女孩的家就在小镇的后面。
  二间茅草屋，小院子里乱七八糟。一看就知道，这家的女主人是一个懒惰的婆娘。
  牛二站在院门口，大声问：“有人吗？”
  一个中年女人从茅房里探出头来，对牛二瞅了几眼，问：“你找谁？”
  “我就是来找你的。”牛二回答。
  中年女人从茅草房里走了出来，她疑惑地问：“你是谁？你找我做什么？”
  牛二走进院子，问：“你女儿呢？”
  话音还没落，一个女孩就从茅草屋里跑了出来。
  “大哥！”小女孩扑进牛二的怀里。
  牛二抚摸着小女孩的头，关切地问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  “好。”小女孩抬起头，望着牛二，说：“警察把我关了一天，我就说了一句话：我十三岁。”
  “警察没把你怎么着吧？”牛二上下打量着小女孩，见她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。
  “警察就是教训了我一顿，让我不许再跟男人睡觉了。”小女孩说。
  中年女人瞧着牛二，他撇撇嘴，说：“喂，你也跟我女儿睡过觉吧？”
  显然，中年女人一定认为牛二是来找她女儿睡觉的。